田丰是在三都府下都能逃出生天的高手,他的实力远远不及。
终于,苏幕遮狠下心,点头:“赌了!”
“好!”田丰赞一声。
这时,青衣门弟子回报,春雨楼的人携水引之已经全部退到了船上,离岸而去。
而青衣门码头上所有船被凿沉,他们一时半会儿追不上去。
田丰不在意的应了一声。
“你为何任由水引之离开?“苏幕遮忽问,他知道田丰刚才若出手,水引之绝对带不走。
”叔叔欺负年幼的侄子,我看不眼去。“田丰一笑,伸手请苏幕遮前行,“后顾之忧已去,公子,请吧。”
苏幕遮整了整自己衣衫,将青狐刀回鞘,跟着领路的青衣门人前行,田丰紧跟在他身后。
山洞幽长,在出了牢区之后,前面已经没有了火盆,仅靠护卫手中的火把照明。
道路慢慢抬高,崖壁上凿出的洞射进几道熹微之光,告诉苏幕遮天将亮。
苏幕遮长出一口气,以遏制自己“咚咚”的心跳,他握紧了拳头,掌心全是水,稍等片刻便能攥住一把水来。
他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在等他,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。
苏幕遮已死过一次,他以为早自已悟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