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子围着水泄不通的官兵外传来嚣张跋扈之音,“伯父,您可一定要为玉兄弟做主啊。”
官兵又闪出一条道来,春雨楼勾首领见两位青衣仆从抬着一竹轿走过来。
竹轿上瘫坐着一富家子,他面无血色,嘴唇泛白,着一身白衣,绣着云纹,一看便知不是凡品。
在竹轿旁,也有一青衣小厮亦步亦趋的为他打着伞。身后还跟着三位手中刷着纸扇,故作风雅的富家子。
“玉儿,你怎么下来了。快回车里。”老员外走近富家子,安慰道,“你放心,这个公道为父一定百倍为你讨回来。”
“不。”富家子摇头。他将头移向小院一侧,眼神似穿透墙壁,痴迷道:“孩儿一定要再见她一面,哪怕死了也心甘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三位富家子凑上来,七嘴八舌道,“伯父,她敢打伤玉兄弟,一定要当面赔罪才是。”
老员外冷哼一声,他岂能不知这三人打着什么主意?
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,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懂,四书道经头头是道,便是佛经也能说上一两句。
品格德行在他的监督和维护下,孝顺廉明之名远扬,仁义礼智信哪样提起来都让外人拍手称赞,乃是临海郡年轻一代中有名的风雅之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