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口隔着吴郡,会稽郡,东阳郡三郡之地。他刚赶回来不久,因此认为朔北王是如何也不会来这里的。
即便来临海郡,也不会蜗居在这小院之中,更遑论出海了。
“王爷行事莫非还要向你报备?”勾首领揶揄道。
白子生又唰的打开扇子,“谁也不需要,只是尔等伤我兄弟,只凭一块令牌就想蒙混过关?也太便宜你们了。”
“即便是朔北王的人,也不能随便伤人,更何况是世家子弟。”白子生又将纸扇合住,“既然你师父在,便请她出来给个说法吧。”
“师父不在,出海寻王爷去了。”幸娘觉得他胡搅蛮缠,想争辩又不知说什么。
“方才你不还说去通禀师父一声?”
“我有两个师父!”幸娘争辩道。
白子生打开扇子,优哉游哉道,“前言不搭后语,我看一定有问题。伯父,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不要说了。”方中正举起手制止他,道:“见令牌如见王爷本人,谁也不得无礼。”
方中正拱手向幸娘作揖,“多有得罪,方中正改日登门向王爷谢罪。”
他又吩咐左右官兵,“王爷将家眷安置在临海郡乃我辈的荣幸,万不可出了差池,你们带人在此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