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生不悦,“唰”的抖开扇子,徐徐招风来.
“若说不合时宜,是你才对。在佳人伤心时探讨琴艺,也难怪佳人伤你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富家子同伴笑,“方兄只是情不自已罢了,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见方兄如此痴情。”
正在他们闲谈时,幸娘拉门走了出来,她扫了四人一眼,指着白子生道:“你是白木春的儿子?”
白子生一怔,“你如何知晓?”
“哼,临阵脱逃之辈,想不知道也难。”
幸娘讥讽道,“若非汝父不战而逃,辅国将军卫康怎会被燕云军围城三个月,战至城破而亡。”
“辅国将军夫人白云书领着家丁,尚能且占且退,留下一段巾帼不让须眉的佳话。同时白家子孙差距怎么如此之大呢?”
“莫非你爹是野种?”幸娘脱口而出。
站在院子内的漱玉扶额,天地良心,这句话不是她教的。
“你……”白子生气的直发抖。
幸娘提着巨斧比划着,“你什么你,胆小鼠辈也敢在朔北王门前狂吠,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。若再在门前聒噪,休怪姑奶奶不客气了。”
原来白子生与友人谈话时,虽顾及到了两旁官兵,却忘了门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