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幕遮宠溺的摸了摸叶秋荻的头,得到一记大白眼。不过小师姐正在兴头上,没与他计较。
这招安慰人的手段,苏幕遮学自狮子球。他与狮子球不对付时,常用这招化解矛盾。猫随主人,显而易见,小师姐也吃一招。
院子中,大雨倾盆。
一青一灰身影依旧盘坐在半尺宽的龟驮碑上,但在苏幕遮拍开酒坛泥封时,青衣道士的眉毛动了一动,灰衣僧人嘴角扯了一扯。
在叶秋荻将酒坛端起畅饮时,两人被雨水打湿紧贴着的身子衣裳忽然无风而动。
在叶秋荻赞了一声好酒后,青衣道士身子不动,石碑却忽然动了。
他座下龟驮碑瞬间由地面垂直拔高一尺有余,旋转着向叶秋荻手上的酒坛子袭来。
令人惊艳的是,青衣道士坐在石碑上的身子依然不动,似龟驮碑苏醒过来想饮酒似得。
龟驮碑来的不快,气势却很足。
叶秋荻护酒,即便是苏幕遮也不敢招惹,遑论旁人染指了。她正要踏前一步给青衣道士一个教训,却见一个身影已经挡在了他面前。
龟驮碑来的不快也不慢,眨眼已到眼前。
苏幕遮挥手如拨云,右手接住石碑后,一收一撑,借着石碑旋转力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