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之法。
正在他胸有成竹时,却忘了屋檐下有道台阶。龟驮碑斜着袭来时,支撑石碑的底部一侧棱在台阶上一磕,龟驮碑立时摆正直直的撞来。
苏幕遮脸上的自信顿消,他本想以支撑石碑的测棱为支点,拨动石碑故技重施的,怎知灰衣僧人早看穿了他方才对付青衣道士招式的精妙之处。
就在苏幕遮束手无策时,一只手轻轻地按在石碑侧面。
石碑顿时停止,再前进寸许不得。
石碑离地一尺,碑上灰衣僧人纹丝不动,叶秋荻一只手拍在石碑上,另一只手举起酒坛,潇洒的饮了一口酒。
这幅画面停止了约有三秒钟,石碑倏忽离掌而去,重重落在地面后又滑行一丈远,与青衣道人石碑错开,在杂草丛生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沟。
若说苏幕遮方才是四两拨千斤的话,叶秋荻现在便是一力降十会了。
“想饮叶谷主一口酒,当真是难。”灰衣僧人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娃还想喝酒么?”青衣道人问。
“想,叶谷主饮的必然都是好酒。”灰衣僧人回答,俩人在对话时,身子依旧纹丝不动,仿佛长死在石碑上。
“那就一起出手?”
“只许出手。”灰衣僧人话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