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荻见二人又争辩个不休,扫兴的嘟嘟嘴,回到了屋檐下。
苏幕遮接过油纸伞,竖在墙根,又将她拉过来整理了一下衣领,见衣服没湿,方目指院中两位,“你认识他们俩?”
“会稽山鸟窠禅寺道观的主持。”叶秋荻说,“他们二人一人擅长种茶,一人擅长炒茶,父亲在世时饮用的山茶全出自他们之手。”
“的确是好茶。”苏幕遮立时想起了师父泡的茶。
他前世至今生饮茶无数,几乎所有的名茶都饮过,唯独师父的茶最让他回味无穷。
只是师父他老人家对茶叶宝贵的紧,苏幕遮除了在师父招待贵客时蹭茶外,只能盗茶。
想到此处,苏幕遮哀怨的看了叶秋荻一眼,他盗出来的茶叶几乎都被小师姐收缴去了,但每次被师父责罚的都是他。
苏幕遮现在对《灵柩经》倒背如流,一大半拜盗茶责罚所致。
叶秋荻见他眼神,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她踮起脚尖拍了拍苏幕遮脑袋,“乖~”。
“我又不是狮子球那懒货。”苏幕遮郁闷,小师姐这是把他当做狮子球来安慰了。
“我也不是。”叶秋荻显然记着方才苏幕遮安慰她的手段。
“咳咳,禅寺道观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