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递给它几颗后,小松鼠来者不拒,将嘴也撑大了。
叶秋荻见它吃得欢,自己也馋起来。
于是,西湖旁,斜阳下,酒楼窗台上,一人一松鼠就着一盘干果“攀”起交情来。
酒足饭饱之后,斜阳半边脸已经隐在了西山,苏幕遮正准备起身结账下楼,忽然一缕暗香传来,进而在酒楼上流动。
“咦,什么这么香?”正动筷子的头陀忽然停下问,酒楼内其他人也是惊讶出声,各自左右摇头寻找香味的来处。
小二也挺着鼻子嗅着找寻起来,直到楼梯处,被一白衣人用剑柄抵住。
“小二,看路。”白衣人轻声说。
“哎呦,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小二告罪一声,“客官,里面请。”
白衣人点点头,随小二坐在位子上。
苏幕遮扫了白衣人一眼,见他英气逼人,一道伤疤由眉角斜向鼻梁,不狰狞,反添了不少沧桑感。
他约莫三十岁左右,鬓角已有华发,手边放着长剑,用剑囊裹着,唯有剑柄在外,剑柄略长,在手柄处刻着一狼首。
自他进来后,香气愈加浓了,但这股香不恼人,闻起来沁人心脾,如置身于百花盛开的山坡上。
这是苏幕遮对白衣人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