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荻顾不上解释,正接过小二提过来的酒坛子,只能由云起时说道:“这柳树皮有一套家传刀法,它是又臭又长……”
正好一虎背熊腰的女子掀帘由后厨走出来。
她左手提着一把斧头,右手端着一盘牛肉,闻言竖眉:“鸟道士,什么又臭又长?我看你是茅坑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”
“对对。”溪花在一旁落井下石,“这鸟道士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溪花回过味来,“嘿,柳二嫂,他那茅坑不就是我……”
苏幕遮笑,“所以说,你们是一个坑的石头,谁也别嫌弃谁。”
叶秋荻一杯酒将苏幕遮嘴堵住,“正吃东西呢,莫说这些恶心人的。”
“哎呦,你看我,只顾着与两个从鸟观里的道士斗嘴了,怠慢了几位。”柳二嫂忙将一盘牛肉放下,尴尬的用提斧头的手去挠头,让苏幕遮替她脖子一寒。
“不碍事,不碍事。”苏幕遮摆手,将那盘牛肉放在鱼幼居身前,他与江雨桥坐在一侧,书生打扮,一身素衣。
柳二嫂笑道:“我家那位有个规矩,一旦练起刀来,不练完不歇。”
“这是个好规矩。”苏幕遮客气的称赞,“他刀法一定很好吧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柳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