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叶秋荻所言,软剑沾水,乃是以形生力的法门,犹如沾水的毛巾抡起来时打人生疼。
但苏幕遮所站之处乃软剑力将生未生时。苏幕遮刀柄轻轻一点,软剑上的水立时抖落一层。
八字胡这时已经急红眼了,后退一步,剑带水依旧向苏幕遮劈来。
”海流剑派不过尔尔。”苏幕遮再不客气,在软剑劈来时,青狐刀应声出鞘。
“住手!”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叟见机不对,一跃而起,向池塘边飞去,“鱼儿快闪开!”
一根鞭子忽然横在他面前,将老叟逼落在扶桑人不远处。
苏幕遮站在八字胡身后,抖了抖身上的水珠,回头对老叟道:“愿赌服输,不是他死,就是我亡,公平的很。”
八字胡身子伫立在他身后,风吹来时,散乱的长发被微微拂动,进而肩头微微一晃,跌倒在地上。
他至死也不明白,数月前被他追打着狼狈不堪,在建康百官面前大大的丢了一回脸的苏幕遮为何进步如此之快。
但漱玉明白。谷主初到建康就为苏幕遮上了一堂如何破解海流剑派剑法的课。
“关键在于步法。”叶秋荻当时说。
现在苏幕遮步法已成,八字胡淋漓精致,如海浪一般狂涌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