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那苏小子出了药王谷后,尽管她极尽忍耐,克制,小心和谨慎,我还是不难猜出,他就是她的儿子。”书生摇晃着酒盏,“我太了解她了。”
“想来也是,她怀那孩子时动了胎气,又是早产,唯有送到药王谷方能成活。”
“我竟然以为那孩子早夭。”书生懊恼道,“我早应该想到的,若早点杀了他,也早断了她对他的念想。”
若苏幕遮不出谷,您又如何知道他是宁缺儿子呢,又如何知道宁缺已死?这些只是青鸟心中所想,万不敢说出来。
在烟儿的事情上,阿爷比任何人都偏执。
“那她为何找阿爷?”青鸟继续问道。
“哼哼。”书生阴狠的说,“太上宫刺杀她儿子,我不信她不出来。”
“你把苏幕遮杀了。”青鸟站起身子来,激动道。
“只是让他受点苦罢了。”书生饮了一杯酒,奇怪的看她,“怎么,你希望他死?”
青鸟坐下,苦笑道:“阿爷,莫忘了我现在是燕国王后。苏幕遮若死了,宁缺下的这盘棋就满盘皆输了。”
“他即是她的儿子,又是带剑者儿子,还长鱼药王谷。”青鸟道,“若再有南山书院支持,江湖之大,谁是他的敌手?”
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