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幕遮走过去时见衣血流胳膊包扎着,揶揄道:“堂堂血衣侯传人居然也会受伤,谁干的!”
全身木屑的汉子缩了缩身子。
“说出来让我等佩服一下。”苏幕遮笑道。
衣血流回头见是苏幕遮,不悦道:“莫忘了,你练的也是血衣刀法。”
言下之意是莫幸灾乐祸,你也是在嘲弄自己。
苏幕遮无言以对。
客栈内唯有这张桌子能容下三人,苏幕遮侍候着两位坐在后,向母子告罪一声坐在他们身边。
衣血流有些不自在,叶秋荻扫了她一眼,问:“杀过刀呢?”
“关你何事?”衣血流不高兴的说。
叶秋荻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子放在桌子上,牌子平平无奇,上刻一个“木”字,“在龙门客栈内我也能打你哦。”
衣血流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丢了。”
“丢哪儿了?”
衣血流又闭嘴,叶秋荻得意洋洋的晃了晃牌子。
“你狠!”衣血流寒着脸,“仙宝阁!”
“仙宝阁?”叶秋荻与苏幕遮对视一眼,“你去仙宝阁找什么?”
衣血流不再答了。
“或许你不知,本王此去,吴郡乡侯的家肯定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