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林家福州向阳巷老宅,回去之后,只要翻开瞧瞧,自知真假。林远图自己舍不得毁掉剑谱,偏偏又留下什么“凡我林家子孙不得翻阅,否则后患无穷”的废话。也不想想,倘若真不去学,那林家才真要遭遇灭门之灾。不过,怪也怪林震南你自己太老实,他说不可翻阅,你竟真从未去翻看。”
“哎,老实巴交到这份儿上,那也是极不容易的。”
林震南震撼地瞧着叶锋。
叶锋微微一笑道:“不错,你本就不是林远图的儿子。他既然是太监,那也正常。不妨再多告诉你一些,除了青城派,五岳剑派中,嵩山派、华山派,皆志在辟邪剑谱。余沧海抱的就是左冷禅的大腿。嵩山派名声极大,自然不好亲自出面。那就唯有青城派干这脏活了。岳不群就派出弟子和女儿,暗中监视。他自己则是第二道保险,同时监视青城派跟他弟子。”
“林平之,岳灵珊假扮酒家故意接近你。我说的可有半句谎言?”
林平之呆若木鸡,兴奋一扫而光。
林震南混了几十年的江湖,直到此刻,才知自己实在是夜郎自大,跟那些大人物相比,自己就如随意被摆弄的玩具一般,不禁心灰意冷,凄惨叹道:“罢了罢了,想我林震南自诩英雄了得,今日才知,自己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