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省里找机会敲打、敲打你。”
牛省长关切的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小胡同志,对新科集团我们省里当然还是要以爱护为主的。只要新科集团没有违法违纪的经营行为,省里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针对你们。但是作为一个长者,我还是要嘱咐你几句。上面的政治斗争风险极大,能不要参与还是最好不要过多涉及的好。”
“牛省长大概不知道,我和米尔顿.弗里德曼的这次会面,恐怕是说不上和气的。”胡文海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们在东北探索出来的分阶段物价改革方案,明明试点运行的不错。只要耐心登上两三年,物价改革就能水到渠成。但是这两个人偏偏要鼓吹什么休克疗法,两千年前我们中国人就知道了治大国若烹小鲜的道理,这么急进是要出问题的!”
“哎,小胡同志!”牛省长张了张嘴,露出为难的样子,不过还是说道:“经济问题,有的时候并非只是经济问题。”
想想胡文海或许真的就是对上层政治斗争不太了解,牛省长耐心的说道:“包秘书背后这盘棋,并非只是冲着物价改革去的。等上两三年,在你看来或许只是时间问题。在有些人眼里,嘿,那可就完全不同了。当今这位,看着是一号的位置坐着,但实际上很多事情并不能做主。物价改革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