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大屏幕上打出来他自我介绍的全部信息。
不得不说,这一手很酷。
为了防止教室里的顽劣份子课上干扰老师教学,讲桌的代码数每节课都是变动的,老师刷教师终端可以匹配,但是学生就要根据提示密钥破译。
教室起了小小的sāo动,后排的男生不知是谁吹了声呼哨,喊了句牛bi,但那个冰雪娃娃一样的男生照旧置若罔闻,一把声音在窃窃私语里端得四平八稳,“大家好我叫凌言。”
美人高冷不可怕,几个没有同桌的姑娘小伙,默默整理起自己霸占的隔壁桌面,心意昭昭。凌言却连他们看都没看,径直走到祁思明旁边,手腕上utopia滴滴两声对接书桌,做好授权,教室前排的花名册上缓缓浮起了“凌言”两个字。
祁思明沐浴着同班同学羡艳的目光,二五八万的把电容笔转出一个漂亮的笔花,彬彬有礼的和新同桌打了个招呼,在班导再次强调班级纪律顺便改动投屏密码时,见缝chā针的向新同桌请教是如何三秒钟控制讲台。
少年弧线美好的鼻梁像是从上个世纪的纸质书里拓下来的日本漫画,每个细微的起伏转折都漂亮得呕心沥血,祁思明看得有些投入,猜测这是原生配置的还是医美作品。
“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