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以科学严谨的态度检索了患者脑成像和正常人的区别。
祁思明没想到,凌言隔天就来上学了。
他进教室的时候,凌言正伏在书桌上看昨日的教学录屏,那状态与往日没有任何区别。
少年躯干虽然还没有完全抽长开,但也快冲到170cm,可那一瞬祁思明就是觉得,凌言是真的小,可怜兮兮的像株揠苗助长出来的不良作物。
凌言左手带着副黑色护腕,一只手虚虚搭在书桌上,五指苍白消瘦得厉害,有股尖锐的孱弱。
祁思明从那天就开始留意凌言。
说实话,以祁思明这个非专业人士的眼光来看,凌言没有任何心理障碍患者的样子,他逻辑清晰,口齿伶俐,消极不消极不知道,但他的表情坚硬冰冷,感觉比历史老师的心理状态还稳。
主要是,观察久了祁思明就只能注意到一件事了:凌言的颜是真的很能打。
他是惊艳又耐看的那种,尤其在早上,凌言会把前额碎碎的头发撩上去了,露出额上一点美人尖,一对桃花眼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,看到你来了,眼底会漾起浅的几乎让人捉不住的笑。
祁思明整个人都变小心了。
说话小心,动作小心,上课尽量周到,下课离得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