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的词,我还不可以说实话吗——我觉得你们无聊,你们也觉得我很无聊,这说明不是一类人,你干嘛非要把我们凑在一个桌子上。”
那顿饭后,祁思明就应该甩脱凌言回到自己的午饭团体里的。
他玩的最好的圈子,有几大财团的公子,有文化界、演艺圈的掌上明珠,虽然他们一个个皮里阳秋,但是至少他们都会笑脸迎人说人话。
祁思明觉得自己一定是鬼上身了,居然决定以后重色轻友只跟凌言吃午饭。
他也和凌言沟通过,希望他能主动对待心理疾病,如果害怕在utopia上留下记录,他完全可以以他的名义帮他找医生咨询。其实那时候,原医生也一直劝解祁思明,心理治疗是需要和患者面对面沟通的。
但是凌言的回复十分无情,他说不需要,他觉得自己状态很好,还很不能理解的反问他,“你觉得我过得不好吗?你觉得好和不好是有清单的,有公共标准的,我有心理障碍就应该被划叉是吗?”
并且他还很隐晦的威胁的提到了一些人权团体,说是如果那些医生不怕被找麻烦,那他大可介绍。
那些本来都是些很冒犯的话,但是祁思明偏偏觉得特别。
原医生也跟他说过,心理障碍患者大多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