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yào吃了吗?”
祁思明的声音很冷,这就是不高兴的意思了。
凌言有些惶惑,害怕自己惹恼了眼前的人。
其实他觉得这两天他情绪特别好,根本不用吃yào,但他这话不敢说,立马喊小妖拿yào进来,他连水都没喝,直接嚼了两下就咽下去了。咽下去之后,他卖好一样朝祁思明张了张嘴,伸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头,示意他吃掉了。
希腊语里两xing人叫做hermaphrodite,这个词是衍生词汇,衍生于aphrodite,即美神阿芙洛狄忒。凌言就是这种美,雌雄莫辨,美丽惑人,少年人还未长开,哪怕是最爱刁难人的嘴都没法说出他哪里不好,单是皮囊就已能让众生倾倒。
祁思明盯着凌言的那张脸忽然想起,美神还有另一个衍生词,aphrodisiac,春yào。
“阿言,我前几天跟心理医生咨询了一下,要和你说一件事。”祁思明坐了过来,和凌言留着一臂的距离,表情有些严肃。
凌言听到心理医生脑子里就警铃大作,他直觉接下来恐怕不是他想听的话,抢着示弱卖可怜,“我发烧了。”
祁思明无奈的贴了他额头一下,“阿言别闹,你并不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