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介意你变得敏感多疑,你明明一直知道我,你知道我在美投做副执行,也知道我创办了投行,你一直关注我,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你在肩胛骨上纹了我的名字,却不告诉我,你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过,也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,你现在怎么还敢问我一句我介不介意?!”
祁思明声音哽咽,痛楚和迷狂瞬间淹没了他,可等那冲上头顶的血缓缓退下,露出的只剩一声痛悔,和无尽的心疼。原来感情酝酿到极致就会变成委屈,在心底盘桓了几个圈,怨天,怨地,怨你,最后都成了怨恨自己。
他说,是我不好,我明明说过我要守着你长大的,我明明都答应了要等你长大了……你怎么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?
第十九章
那一宿,两个人说了很多话。
酒精作用下,两个人都难得坦诚,把那些现在、过去通通剥开,袒露出来。
这样激dàng的、大起大落的情绪其实是很伤神的,大概是凌晨四点多钟,凌言终于熬不住,倒在沙发上睡着了。祁思明也没好到哪去,给他盖了一条毯子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为了防备屋内各种突发情况,凌言的门从不落锁,所以marsh第二天早晨进屋催行程的时候,两个人还睡的要死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