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意识就要抽手,祁思明却不依,仗着何小姐看不到,捏着他冰冷的手指细细把玩。
开车的何小姐没留意他俩的小动作,也压根没听出祁思明意有所指,顺着就往下接,“谁说不是,现在这帮孩子啊,光心里小鹿乱撞还不够,非给亲自下场乱撞一下小鹿才罢休……结果一个个到了法定年龄了又不结婚了,一个个坚持单身主义,人口负增长这么多年,计生办急得头都要白了,培育中心都想做免费服务了,别的区我不知道,至少我们区,他们是恨不能挨家挨户敲门去发g rén用品了,真是不省心啊,这要不是不合规,我都想撺掇着每天定时定点走卫星网给他们放爱情动作片了……”
何小姐忧国忧民,丝毫不觉得单身至今的自己有什么错误,仍旧义愤填膺侃侃而谈。
祁思明降下了车窗玻璃,吸了一口干爽微咸的空气,趁着何小姐换气的间隙道,“不过别说,这环境谈个恋爱是挺惬意的——二高就这个环境就能吸引不少生源啊。”
何小姐点头,“这环境还是借了我母校的光,不过二高还可以啦,他们学校就只是散漫,乱倒是不乱,生源不错,升学率能排个第二……”
凌言一手被祁思明捏着,脸却背对着看向窗外,听着何小姐的聒噪,一遍遍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