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揽着他的肩膀强行改变路线,“毕竟是原校区,改也不会大改的,来吧,带我逛逛。”
凌言没了办法,只能陪他,只是他似乎并不熟悉这个校区,路线领得乱七八糟,最后还是看着地图才把两个人带出来,祁思明这大爷跟夜游一样,也不嫌弃他带着他四处乱转,还饶有兴致地点评了一路,等逛完祁思明又说饿了,拉着凌言回了夜市,说就近先填填肚子。
“你要吃什么?”
夜市没有了刚才可怕的人流量,只剩下三五成群不愿离去的年轻人在逗留嬉闹,清扫机器人终于找到空隙出动,任劳任怨地在路间穿梭。
凌言没怎么叫,嗓子还好,但是听起来还是轻飘飘的,他说,“你挑,我吃什么都行。”
祁思明却警惕道,“真的?”
说实话,吃饭这件事上,祁思明是有yin影的。祁思明跟凌言当年吃了半年多的饭,没记得他喜欢什么,他不喜欢的东西倒是记得有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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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蔬菜不吃绿的,肉类不吃红的,葱不吃熟的,蒜不吃生的,不吃油荤,不吃干锅,不吃烧烤,作料不吃椒姜桂糖盐之外,不吃动物内脏、软组织和下水,不许有异味、腥味、膻味、发酵味儿……你现在跟我说你吃什么都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