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言和祁思明对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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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言接过那把瓜子,却没嗑,“她不上课,您这就接收了?”
那老太似乎认定了外来人不会管本地事儿,丝毫没听出凌言的潜台词,理直气壮地,“那怎么办啦?她妈妈忙得很,是大记者,网上都能查到名字的人呦!她不想回家,想在这儿呆就呆着吧,我这里可以收留她啊——”
凌言沉默了一下,估计这老太压根没有游戏厅限时限年龄的意识,八成还觉得自己做了件善举。
老太太估计是平时找不到人唠嗑,这时候可是把话匣子打开了,“你们不知道吧,明天学生仔们罢课呦,就是这个sophia的妈妈搞了一个什么学生家长抗议……”
一个环卫机器人扫描到估计是程序出了毛病,滴溜溜在她脚边打转,那老太太边说觉得有趣,还转着圈的吐,津津有味地来回溜着小机器人。
凌言紧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,他在政要机关工作做久了,很多时候一举一动,自有一股气质。
那老太说着说着,也露出了狐疑的神色,表情是“你打听那么多做什么?”的防备,凌言也知道切要的问题,这老太太估计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,所以最终温和地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,“明天叫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