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凌晨两点凌言就开始梦呓,呕吐,一摸额头也是烧得滚烫。祁思明受惊不小,立马爬起来,去楼下敲门问何小姐家用医疗机器人在哪。
卧室只开了壁灯,凌言整个人脸色通红,半睡半醒神志不多,可能是之前在洗漱间都吐完了,这一次倒是没真的吐出来什么,就只是干呕,看着让人难受。祁思明以为是自己晚上拉着凌言胡闹着了凉,一时自责,一时心疼,床尾凳他也不坐,就那么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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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小姐没有那个心思疑神疑鬼,反正不过来也是要忙着赶工,所以就干脆尽忠职守地陪着祁思明发呆。她对凌言忽然生病这件事没什么感觉,她只是怀疑凌言是晚上杂七杂八吃多了东西,过敏了。
而机器人检测出来的和她想得不谋而合。
何小姐拥有这个房子的顺位管理权,机器人传输给她的电子报告,何小姐看后了然,手腕一转传了一份给祁思明。
医疗小机器人在何小姐确认同意电子报告后,尽职尽责地开始为凌言肌肉注shè脱敏yào物,物理降温,窸窸窣窣,嘁哩喀嚓地忙活起来。
祁思明裹着睡衣,在旁边皱眉盯着报告,没问过敏源,倒是点了点第一页其中一栏,轻声问何小姐,“他情绪指数经常这么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