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坐在阳台上。
真是最好的梦都不敢这么做,阳光tiǎn着男人的后背,肌肉照得轮廓分明,看起来有异样的温暖。
听到窸窣声,祁思明回头,“醒了?”
凌言本能地一缩,感觉祁思明神色有些不善。
只见祁思明面无表情地起身,抄起衣裳扔了过来,张嘴就开始数落,“堂堂国会议员,自己担着选区里一堆人的饭碗,工作起居需要让助理挂心也就算了,怎么吃喝都不能自理呢,连自己什么过敏都不清楚,给什么吃什么,你看你昨天——行了行了,赶紧起来。”
*
祁思明算是一宿没睡。
凌言昨夜一直翻来覆去的,祁思明睡也不好睡,就守着他,中途看凌言睡衣湿透了,还帮他半夜擦了一次身。最后弄得他彻底是没了睡意,看着凌言睡得挺熟,还生了一肚子气。
刚睡醒的凌言还带着一丝倦怠的迷茫,昨夜模糊的记忆缓缓回笼,听祁思明说他,也不吭声。
岁月镀给他一层谨慎的气质,此时脸上退去昨夜病态的潮红,显出惊人的白皙惊艳,坐在那里,宛如上个世纪的瘦白公爵。
祁思明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股气,看见他这样,心里又猛地一跳,数落的话没了下文,情不自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