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表面有花纹。的确有些像莲子。
祁思明笑,语气有些欠打,“何小姐有没有见识哇,莲子长这个样子?”说着洗了手,拿了个小碟,戴好塑料手套。
何小姐好奇地看过来,只见他拇指卡着一个铜指甲,一颗颗撬开那东西的壳儿,露出里面鲜嫩晶莹的一颗,任那小东西慢慢弥散了一屋子的清糯香气。
“这东西叫芡实,xii区水塘里长的,昨儿后半夜联系的我兄弟,刚从自家养殖园挖的新鲜的。”他的手艺也不算熟练,一颗果实吭哧瘪肚地需要剥半天。
何小姐见状,道,“这玩意儿就不能机械剥壳吗?你这样太慢了啊。”
祁思明倒是好耐xing,优哉游哉不见一丝急躁,“这是今年第一茬,太嫩了,机器剥壳里面的芡实就碎了,一斤出二两的东西,倒在这自动厨房里出来就没了,怎么下锅?”
何小姐咂舌,只觉得资本家们实在是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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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失眠,祁思明除了照顾凌言,还一心二用研究了一下凌言那些个过敏源,强行把凌言的营养师折腾醒,连夜让人出一份一星期的菜单食谱。估计那个营养师美梦被扰,也是一肚子火气,上天入地地开出一堆这个时令难见的食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