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道,“教育法案。”
凌言当时也没多说,只是心里一直嘀咕,且不说现任议长手腕,就说竞选国会议长这事儿,也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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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议长先生出院有一段时间了,您这些日子也没打个电话问候一下……”
终于把祁思明送到了机场。送走了这尊大佛,何小姐终于长舒一口气,提起这两天一直没敢提的话题,“康先生挺挂念你的,他的助手还给我打过电话,问我你在忙什么,您要不现在联系一下?”
康先生,康澤。
现任的国会主席,名义和实际上的一把手。
凌言还在用目光目送祁思明,听到何小姐这话,眼底立刻浮起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来。
他强行压着自己的不满,扭过头来的目光清澈又冷酷,道,“你忘了他今天回国会了吗?工作jiāo接这么忙,你确定他会接没用的电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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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一早料到凌言的话不会太客气,但是这么不客气还是出乎了何小姐所料。
康澤议长此人,说来其实也是一段传奇。
在凌言的父亲凌远深任期时,他就已经担任国会主席,十数年来掌国会而不倒,内阁忌惮,首相敬重,属于国会中枢里压阵脚、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