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烟。
他熟悉这种应酬,但是因为太过熟悉,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离开过这里。
只放空的那一会儿,祁思明感觉女人的腰肢、裙裾和首饰在他眼前都晃出了重影,之前他厌倦了这里的名利场,跑去首都,莫名认定国会的大楼都有海阔天空之感,可是现在回想他感觉那些都好遥远,遥远得像是一场荒诞派的梦,没有首都那一纸传票,没有vi区,也没有凌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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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鉴同过来找他喝酒,问他你这几天干嘛去了,他都觉得超现实,他只离开了几天吗?为什么他感觉已经过了很久?
他有一瞬间甚至有点没法接受自己已经有伴侣了这件事,就这么几天已经和一个人山盟海誓,他惊恐地往回想,忽然意识到,他和凌言好像重逢第一天就上了床,第二天就确定了关系,第三天他跟到vi区,第四天热恋,第五天陪着凌言处理学校抗议事件,然后他居然就开始记恨凌言不带他去见家长。
这进展太快了,快得简直吓人。快得让人后怕。
要是有人说他在外面已经消磨了一个月,他都是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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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他感觉自己像是吸食了有du的花。
凌言的皮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