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怎么了。
凌言指了指自己的嗓子,摆了摆手。
“嗓子痛?感冒了吗?”何小姐一脸诧异,昨晚他还精神头挺好的啊,怎么忽然病了。
她问,“那咖啡换成润喉茶?”
凌言摇摇头,示意不用,摆手让她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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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凌言也不是说不了话,就是嗓子疼。他很累,有可能昨晚失眠的原因,前两天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劲儿一下子就消散了,工作起来什么都是强打精神。
一整天,凌言都是面无表情,面无表情地看着博奇的幕僚们起草对r国的反科技垄断调查,面无表情地用电子笔划定r国芯片巨头,让相关机构根据持续涨价问题去约谈,面无表情地提议让人去找法律漏洞,给r国智能媒体公司开天价罚单……
r国一纸禁令,让dst公司立刻进入休克状态,凌言也知道,现在西斯敏特宫能拿得出手的这些反制措施,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,动不了人家的根骨。
山雨yu来风满楼。因为一切按部就班,他不恐慌,就只是疲惫。
下午的时候何小姐偷偷来跟他说,康澤手起刀落掀出了吕知良的重大违规,新的多数党领袖,雷诺刚刚走马上任。凌言眼皮轻轻一抬:雷诺,那十二张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