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睛,没醒。
何小姐灵机一动,清了清嗓子,凑在他耳朵边说,“祁思明。”
下一秒,凌言直直地弹起来,迷茫地抬起头。
何小姐无言地看着他,难得的没用敬称,她说,“你真是爱惨他了。”
她还从没见过,凌言在谁身上开了荤,竟可以这么思念那个人。不过几天,就熬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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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言单手揉了揉眼,声音沙哑而失望,“原来是你啊。”他忘了要少说话,说完只觉嘴里自下而上地涌出一股铁锈的味道。
何小姐拍了拍他肩膀,道,“他在外面呢,说等你下班。”
凌言没反应过来,疑惑地看向她。
“我说祁思明在外面呢!”何小姐绷着笑,又跟他说了一遍。
见他还是不信,何小姐也无奈了,大声道,“骗你是小狗!他本来就说今天来首都嘛,他不想麻烦你,就自己来了,你去看,就在门口!我用我这个月工资发誓!”
凌言腾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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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思明到的时候没直接进国会大楼,原因有二,一是他嫌弃国会安检太麻烦,快下班了,就不进去给工作人员增添工作量了,二是,工作单位门口接人,才是标准的接人姿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