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睡一觉就好了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孩子应对创伤的方式通常取决于他们的父母,苏闲这样稳定强大,凌言当然心安不少,只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苏闲,她居然下一句就能开起玩笑,说还不知道自己家的女儿胆子这么大,议员的男朋友也敢上手追,祁先生这几天被一个小孩子sāo扰,估计过得很困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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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像是淙淙的流水,轻轻漫过凌言的心,让他一下子握紧了手里的咖啡杯。
正在此时智能厨房正好传出提示音,提醒蛋糕好了,凌言收拢思绪上前去cāo作,问苏闲要什么口味的nǎi油果酱。
苏闲道,“蓝莓和榛果有吗?要它俩。”
凌言挑眉,笑,“这个口味可有点怪。”说完又道,“我有位同事是你的粉丝,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,叫柳宋,她说在你的社jiāo媒体上跟你聊过天,她要我见到zhēn rén的时候一定要向你当面带好。”
“啊,有印象,”苏闲道,“二高抗议事件之后,好多人来关注我,我记得她也是媒体人,还送过我她家里的特产,好像是一麻袋的土豆。”
凌言没忍住一下子就笑了起来,“她是宣传部的二把手,说是媒体人也对,送土豆这事儿她没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