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好处啊。”
sophia却道,“但你不觉得这种腐朽的报道逻辑很扫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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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被点评的人,我是站在台前的人,我为什么要被人决定我是什么样子呢?受侵害者的面孔千篇一律,媒体当我们是数值代码的npc吗?还能复制粘贴的吗?”
sophia皱着眉头,倔强道,“我想漂漂亮亮地接受采访,媒体为什么要用刻板印象要求我?遭遇过侵害之后,我就不配体体面面地做人了嘛?我就一定要整日消沉、可怜兮兮的吗?《华年》声名赫赫,怎么也都是这些陈词滥调啊?我不想自己总是被强调“受害者”的身份,赚大众的眼泪,我和苏闲是斗士啊,我们就不能有一个积极正面的,能赢得尊敬的形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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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少孩子的成熟只是装腔作势,大多数还不是大人怎么安排,就被怎么安排了。
何小姐估计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居然是这么想的,一时间也是哑口无言。凌言看了一会儿,给她发信息说再跟记者沟通一下吧,尽量满足sophia的要求。
苏闲从旁观察,骄傲道,“看吧,我说你别担心。她没事的。”
凌言看着屏幕,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,“你把她教得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