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思明继续道,“人们本能地认为男xing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‘xing侵’是他们的一时冲动,所以‘所有男xing都是潜在xing侵犯’,我刚才看了一下,网络上流通率最高的说法也是男人xing侵是因为‘精虫上脑’、‘xing勃起’等等——反正这个说法我是不认的,科学也证明男xing的yu望并非不可遏制——所以xing侵这个行为,更多的不在于‘xing’,而在于‘侵’,在于‘暴力胁迫’——因为没有一个想着‘xing’的人,会想着‘暴力胁迫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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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太同意。”
同样是私生活开放、xing经历丰富,何小姐截口道,“每个男人在xing方面都想做个暴君,xing和暴力本来就不可分割。”
虽然习惯了何小姐的奔放大胆,但是凌言还没听过能这么篡改尼采名言的。
他艰难地扶额,感觉简直有辱斯文。
但是祁思明明显心态超稳,也不因为自己被打断而生气,笑着问她这是哪来的理论?
“就是sm爱好者也有安全词喊停,s甚至很多时候更像是个服务者——sm伴侣彼此平等,就算有暴君心态,谁还能真的做个暴君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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