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力,震得他扎扎实实,痛得他避无可避,甚至就昨天一个晚上,他就不止一遍地想:要不然就这样吧,分手吧,别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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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言这一觉一直睡到夕阳西斜。
他又乱糟糟地做了好多梦,睡得整个人都有点懵,从被窝里挣脱的时候只感觉有点饿了,就一身睡衣地趿拉着拖鞋下了厨房。
自从祁思明来了家里,厨房总是全天有吃的,他东翻西找出一盘还热着的茄夹,给自己倒了一杯百香果茶,就站在cāo作台前面开始吃。
祁思明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,他没说话,站在凌言边上,拿着凌言的茶壶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凌言:“……你自己另煮一壶去!”
爱侣心心相印,行动总是不约而同,哪怕连喝茶姿势都是一致的。
祁思明捏着茶杯,偏头挑眉,“为什么?这壶就是我煮的。”
凌言看他一眼,不吃了,沿着cāo作台掉头就走。
“你躲我做什么?”祁思明眼疾手快地一步上前,两只手臂在凌言的左右墙上一按,一下子把人困住了,姿势活像是高中混小子在堵刚放学的漂亮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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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言皱眉,抬头在祁思明的脸上飞快掠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