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薄红,最后只能难耐地翻了身,推他,“你别弄了,等会儿我自己去洗,你抱我一会儿。”
听他这么说,祁思明也不弄了,把人楼进怀里,从床头上拿了根烟,凌言抬手帮他点上。相爱的人,好像做什么都有默契,凌言用一角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,底下就赤luo而坦诚地和祁思明偎着,欢愉缓缓褪去,还有彼此的汗yè、体温相互慰藉着,比之刚刚的抵死缠满,于无声处更生几分情投意合、相濡以沫的亲密。
祁思明也不弄了,把人搂进怀里,从床头上拿了根烟,凌言抬手帮他点上。
相爱的人,好像做什么都有默契。
凌言用一角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,底下就赤luo而坦诚地和祁思明偎着,欢愉缓缓褪去,还有彼此的汗yè、体温相互慰藉着,比之刚刚的抵死缠满,于无声处更生几分情投意合、相濡以沫的亲密。
过了好久,祁思明攥了攥凌言的肩膀,忽然说,“你刚才叫得吓我一跳,”说着拽着凌言的手扣在自己的心房上,“你听,现在还突突着呢。”
凌言摸着他的心脏部位,感觉底下的器官宛如被重击的鼓面,一下一下,就打在他的手上,凌言忽然倾身枕了过去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感觉自己像被他的皮肤黏连住了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