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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野蔷薇开了白花,我折在花瓶里了,你走前记得替我闻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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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言知道祁思明那段时间也很忙。
美投高层风雨飘摇,之前上任的执行官过完了和董事会的蜜月期,似乎现在是要发起代理权争夺战,清理掉某些人,进行实质xing的改组。虽然祁思明没有实权,但是毕竟算是家事,他没法不分心。
散乱的便签像是精美的蝶,四散地,都是珍而重之的心意。
凌言每个早晨就叼着土司就在这些便签后面补上一句话,然后反转一面重新贴在冰箱上,希望祁思明起床的时候能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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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宛如隔着时差一般,生活了一个星期,四月的最后一天,凌言如常开始新一天的工作,却发现今天冰箱上没有便签,反倒是他在开冰箱的时候落下一个丝绒盒子。
他心跳都要停了,虽然最后打开发现那只是一枚袖扣,但他戴上的时候,感觉心率仍然砰砰地跳得不齐。
他对着自己空dàngdàng的无名指发了会儿呆,忽然间,他想要一枚戒指。
无论贵重与否,无论是什么样的纹饰,是戒指就好。
他怀着这样的想法,打定主意想着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