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他当壁花了。
不自见,不自是,不自伐,不自矜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这些说来容易,但他年纪轻轻的,也达不到用出家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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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凌言自己回想,都说那段时间他连滚带爬的,每天充实得像是在过0.75倍的生活。
博奇这句话也就听一耳朵,往心里一放,就奔向下一个私宴去了。
那段时间,苏闲还接受了他推荐的工作。
这个他颇有好感的女人,据说是带着sophia换了新住所,还说想请他吃饭以作感谢。
但他都只能拒绝。原因无他,实在是因为太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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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接连几天,到家已经后半夜了,祁思明已经睡了,他一身香烟和酒的味道,不敢打扰他,只能默默地跑去客卧洗漱,再囫囵一觉,然后第二天早上又早早地离开。
祁思明也跟他抱怨,说他们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,结果每天却只能在见缝chā针地在线上联系,要不然就是他收拾得衣装革履的,陪着他去出席宴会、撑场面,话都说不上几句。
还好他抱怨归抱怨,他还是体谅他的。
他每天在冰箱上为他留精美的便签。
那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