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也无济于事。
凌言没有说话。
小闻继续道,“当时选民们不知道你的父母是凌先生和文女士,所以也没有太多人留意这个,可现在不同了,你要表现出那种……一般孩子提到父母的感觉……”
小闻想了想词,就在他绞尽脑汁后,想脱口而出“亲切的孺慕感”时,凌言截口道,“那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*
凌言深呼吸一次,尽量放松肌肉,调动表情。
微笑,“当然,他们是我从小的榜样,他们在我心里他们很了不起,我从小就维护他们,到现在也是——他们不仅仅是英雄,还和我血脉相连……”
“抱歉打断一下,”小闻翻了翻他的备忘录,“刚刚您讲到您小时候您父母带您去过协和广场,讲故去英烈的故事……”
“怎么?”
“或许您能说一个之前没有说过的,你父母之间的细节吗?恩爱一点的?像普通人的那种?”
不知道什么原因,他自从那天知道凌言的病历,他的心态就变了,虽然依然仰慕他,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宽容了。
电光石火间,凌言一下子就被问住了。
他就像是沙粒被完全漏尽的沙漏,脸孔出现了那种从来没出现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