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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思明都快要要忘了上次跟凌言做是什么时候了。
他好久不曾碰他,皮肤都要忘记他的感觉了,两个人也没说话,他也不问他发生了什么,进屋就开始脱他的衣服,凌言情绪也很激动,红着眼睛,像是卯着劲儿一样,不断地撕扯身上的布料,不断亲吻祁思明。
有一瞬间他们感觉像是回到了他们重逢的那天晚上的状态,没有矜持,没有羞耻,yu望勃发,激情澎湃。凌言主动翻身骑在祁思明身上,双手撑着他的胸膛,咬着嘴唇,沉迷着的,前后摆胯。他的技术很好,之前的被动生疏,都是他跟祁思明装的,凌言绷紧脊背,一边动,就一边弯下腰亲吻祁思明,嶙峋的肩胛骨像蝴蝶的双翅一样,就要破骨而出。
那天是祁思明第一次在他身上使用暴力,他掐着凌言的脖子把人从身上掀下去,压进柔软的床铺里,压住他窄小的胯骨,没带丝毫技术地直进直出。这个祁思明生活过十几年的屋子,藏着太多的私藏品,中途暂歇的时候,一套一套的玩具被他翻了出来,到最后祁思明是带着金属套环进入的凌言的身体。
“说你爱我。”
凌言双腿被他架在肩上,膝盖都碰到了胸口,祁思明锁着他的四肢,亲吻着他的脸,下身就狠狠俯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