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但不一定说到哪一句,祁思明就调整个姿势,把xing器挤进他身体里了,然后凌言闷哼一声,忍过那一阵儿野蛮的疼痛,然后俩人就继续说话,祁思明感觉自己稍微有点软了,就在里面抽chā几下,就那么慢悠悠地和凌言zuoài。
他俩什么都聊,下面身体连着,上面也能不耽误地聊怎么哄夏春草女士的欢心,聊最近拍卖会上有什么稀奇的收藏品,聊美投最近的股东委托书,聊高层持续萎缩的董事会,聊这个屋子里摆件的故事,聊自己身上哪里有痣……凌言估计都没和谁一口气说过那么多话,就那么攥着祁思明的右手,让那枚金属戒指咯着彼此的皮肤,两个人像个小孩子一样,在被褥里赤条条地数对方身上额角,肋下,ru晕上的红痣,然后再挨个亲吻。
凌晨四点的时候,凌言都快熬不住了,他想睡觉,祁思明就作,说别睡,我们都聊都聊到现在了,努把力聊个通宵吧。
凌言皱眉,“那聊聊你的前任们?”
祁思明立刻改口,“我感觉我困了。”
凌言却不依了,那不聊你所有的,就聊一个。
祁思明防备地看着他,“你要问谁?”
凌言说,“初恋和初夜。”
这个问题可是送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