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春草笑了一下,拍了拍他的手背,“你别担心,这幅本来就是我的,是我觉得今天机会难得,就让馆长给我留了一个展位。”
看夏春草这样抬举这幅作品,凌言问,“这是某位已故摄影师拍摄的吗?”
“不是,它的作者还活着。”
“听祁思明说,您从来不捧当代艺术家的。”
夏春草挑眉,“是啊,因为我觉得艺术家的职业特征区别于其他,一旦获人注意,获得主流认可,他们的敏锐度就没了,深刻xing就没了,所以我不捧他们,钱和关注都是阿堵物,会对他们的创造力进行扼杀。”
赫赫有名的投行大老板,居然不信奉金钱至上。凌言也是意外。
他仔细想了下夏春草的话,但又觉得不认可,说,“能创造动人作品的作者,都有独立而自由的灵魂,世俗认可的成功未必就能转了他们的心态,抹了他们的才华。”
夏春草终于认真抬头看了他一眼,说,“你功课做得很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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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驰的列车上,凌言苦笑着看着夏春草,道,“阿姨,我们都坦率一点,其实你是不喜欢我做的这份工作的,对吧?”
夏春草收紧挽在他身上的手,低声道句跟我来,然后他俩就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