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委会和政府部门往来勾兑的细节,现在忽然他就不想说了。再之后他看着娄昆离开小区,问身后的下级官员,说这是谁用的工地?这样的地面以后底下还有管道要埋进去,这样糊弄以后怎么保养和及时排障?
“你不要说整改了,清理就完了,我要对我的资金负责任的,我要谈责任的!你这质量问题,进度问题,一样一样做不好,你就这么在我面前糊弄吗?拖延这么长时间,你老说是钱的问题,钱的问题,我给你钱了你办好了吗……”
再之后凌言就没有听了,他对娄昆那个眼镜秘书说,“记得给你们区长买点润喉的,他嗓子都哑了。”然后就切断了通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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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晚的时候,他用祁家的网络内部通讯,传了一份文件到娄昆家中。
上面明确记载了他现在能查到的,多少人挪用了政治捐款,多少人与管委会存在钱权jiāo易,包括他的一位信重的主任因为没打点好情fu被管委会讹上,一星期前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挪用了一批款项。
他对人防备已久,这些都曾经都是他不轻出的底牌,他以为自己一直再等个合适的时机再拨乱反正,所以不断地让苏闲继续搜集证据,等着把vi区的蛀虫一击而中,如今才看明白自己只是胆怯而已。他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