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把个人终端设了悬浮屏,一摆,自下而上地,角度只照得到他轮廓清晰的喉结和下颌,然后他不管凌言了,自顾自地去和人聊天喝酒去了。
凌言没了办法,只好抽出一本书陪他,按灭了主灯,只留一盏床头灯。这个冷寂的屋子染了祁思明那里的喧闹,一下子变得不寂寞了。另一头的祁思明估计也没想凌言真陪他说话,他时不时地就低头看他一眼,确认通话还继续着,人还在,然后心满意足地跟人嬉闹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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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祁思明是真的喝醉了,从酒店出来的时候,祁思明还端着人家的酒杯,里面的龙舌兰被晃得酒水四溢,也不耽误他兴致盎然地说阿言你等我回家。
他东倒西歪地把酒杯往后一甩,在身后台阶上摔了个稀碎。再然后,凌言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无视了给他开车门的司机,绕过车头,自己坐上了驾驶座。
凌言的心脏都要被他吓停了。
还好司机动作敏捷,在他合车门的时候拦住了他。
谁知道这酒鬼还说不通了,说什么都要自己开车回家,凌言远程又安抚又指挥,司机和酒店门童在旁边架着他,束手束脚地,想把他拖进车里,谁知祁思明毫无形象地卡着车门,固执地不肯进去,声嘶力竭地喊凌言来,“阿言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