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。
直到并肩走过一段,凌言才发现,这个永远看起来高大严肃的男人,竟然只有中等个头。他在与他说话的过程中观察他,看着记忆中永远挺直的脊背居然已经开始佝偻。
娄昆衣食住行并不讲究,区内给分配的干部住宅,凌言一进屋便一眼望到了底。
他还没来及感慨这一区之长的简朴,娄昆已经拿着打印好的材料招呼他坐下,开门见山道,“这么重要的证据,我没想到你这么信任我。”
按照正常流程,这类事件必然是要接到实名举报惊动上面,再自上而下推动成立检查组,乌乌泱泱,人吃马喂地检查个半年,然后各方势力反复摩擦掣肘,最终开至少两次听证会才能定出个结论。但是凌言居然不声不响地握住了实际证据,这么厚厚的一沓,一看便知并非一日之功。
在娄昆眼里看来,有些人,长得美,天生生xing不定。
他从小看凌言长大,知道这孩子xing如狡兔,天生善于给自己安排后路,便是几次区内事件,他都是巧妙地让别人出面,自己隐于幕后。但是他没想到如今管委会如日中天,媒体万马齐喑,官员集体沉默,凌言明明有大好前途,却有如此胆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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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昆为人爽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