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吗?
祁思明听着。明明收拾了所有情绪,心里却仍隐隐的不舒服。
那真是个温柔的人,他说他很抱歉,说新闻他看到了,但是不知道是怎么泄露出去的,因为害怕给他惹麻烦,一直在等着他联系他。不等凌言追问,他就无地自容地坦白,说真的只有这一张照片,他只敢拍这一张,他知道他忌讳,他没想泄露出去,当初拍只是想给自己留个念想。
这样的话太刺心了。
凌言没有追究,也没有责怪,他只说希望他能配合自己,让他先出面否认和自己的恋情和照片,声明没有私情,也没有拍过这张照片。
孟时昶没有犹豫,没有条件,直接说,好。
*
祁思明面无表情地听着,他无法参与对话,就只能乱糟糟地做脑内活动,他感觉孟时昶这个名字很熟悉,他之前一定听过,但是他现在一时想不起来了,颅内反反复复闪现的,都是那张照片。
那张照片拍得真的很美。虽然是床照,但是一点也不污秽,和谐的构图里,凌言珍贵而美好,一眼看上区就像是圣诞的清晨,每一个被单的褶皱,每一处yin影转折,都美得纤毫毕现,动人心魄。
祁思明想,如果照片也能传递感情,那这个孟时昶一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