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逗笑了,咬着牙道,“说什么傻话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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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后来何小姐联系了凌言的心理治疗师上门,因为害怕凌言服yào后失控,甚至让他们偷偷带了安定剂和束缚带。看到医生来了,带着各种专业设备要给他做检查,凌言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,说自己没事儿,就只是有点累了,能不能只趴着做点生化检查,他想歇着。
吃完yào的凌言总有些麻木,何小姐却不放心他一个人呆着,问他不关门好不好,凌言说随便。
过了一会儿,医生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的卧室,凌言就luo着背趴在床上,脸埋在枕头里,落针可闻的安静里,他能听见隔壁房间医生讨论的窃窃声响,能听到家用机器人收拾浴室的咔嚓咔嚓的声音,能感觉到后背火烧火燎地疼,然后他就在混乱的杂音和疼痛里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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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工作的时候凌言的觉总是很少,三、四个小时就够他支撑一天的了。
可这一次,他一口气睡了二十个小时。
中途他醒过三次,都是深夜时候,一次是要喝水,两次是吐了。
第二天的时候,他醒时发现博奇居然在,就坐在他床边。他无端有些紧张,问自己怎么了,睡了多久,何小姐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