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有女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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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……
多好的名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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娉娉婷婷的春光里,凌言却一寸一寸地冻住表情,花色灼灼间,竟似有血色尽失。
何小姐看着他,忽然无话。
是啊,不是凌言一个人的女儿,那也是祁思明的女儿。
这些天她一直在等他问祁思明,她知道凌言一定会问。
可是他没有。
他从睡醒开始就跳过了这个话题,不问她他睡觉期间那个人有没有打来电话,不问她那个人是想和他得过且过还是一拍两散,不问她有没有收到什么道歉或者指责……他什么都没有问,他甚至问了问南乐街门阶采访之后孟时昶怎么样了,他都没有问祁思明。
他就好像当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一样,当这个人是运算中的哥德巴赫猜想,知道自己用尽全力也解不开,所以干脆看也不看地直接跳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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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凌言点了点头,轻轻说:“知道了。”让她把那个胚胎带回来吧。
何小姐以为这就是转圜了。毕竟两个相爱的人不管闹到什么地步,一旦有了血脉的联系,总要是为了它让步的,又或许这个逻辑是反过来的,他们本能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