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的xing格真的不一样,甚至是完全对立。
祁思明每天晚上都叨bi叨,白天照常在金融市场里战个血流成河,可凌言从来不对她说他的心事,哪怕心理咨询师找他沟通纾解,他都不肯说,好像祁思明这个名字是一道禁忌。
因为自难忘,所以不思量。
*
大抵这么坚持一个星期,祁思明发现凌言真的不肯不理他了,然后在一个特别寻常的工作日,他从美投的双子楼下班之后,就直接登上顶楼天台,开着直升机直接从xxi区飞往首都。
那天晚上,凌言都要被祁思明吓死了。
他黑进了小妖的系统,家里的屏幕同一时间启动,祁思明的脸孔出现在镜头上,一字一顿地跟他说让他接电话,不然飞机还有3分钟到达南乐街上空。
凌言怎么都想不到祁思明会做这么极端的事情,他吓得手脚都凉了,哆嗦着就立刻去抓个人终端。
*
南乐街是什么地方啊,方圆百里只要触动禁空网,警备当场就可以把不明飞行物扫shè下来,来一个机毁人亡。
凌言穿着棉质的睡衣,站在镜头前嗓子都跟着哑了。
他像个悬在高空的易碎品,一字一句都撞出心碎的声音,接通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