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反管委会万马齐喑的那几年,他们是亲眼见过凌言兢兢业业地奔走的,如今大势已成,他们无数人都以为凌言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,他们以为他们都是期待utopia迎来新纪元的,以为真正的草案应该是严格限制几位董事的权利,而不是给大董事贪腐和控制民众的可乘之机。少数党完全没有想到,在这个关键的投票期间,凌言居高临下地站在主席台上,当众撕下了他的伪装。
千夫所指中凌言冷静得可怕,只擎着微笑,问如今草案已得到内阁和首相支持,大家可以进入投票环节了吗?
他是知道这些人,张牙舞爪如猫,其实并不敢真的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开玩笑。
可是那天投票大厅的闹剧却没能到此为止,临到投票关头,雷诺当场起立,示意党内人士退会。
变数频生里,凌言眉峰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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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又痛又快地叹了一句,心想原来曾经牢靠的战友,如今也要倒戈相向了。
因为熟悉,雷诺很清楚自己已经在党内收买了足够多的人头,一旦开始投票,这份草案就一定会通过,但是如今雷诺作为领袖一旦宣布退会,投票人数不足,草案便可以一拖再拖,不予通过。
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彼此,他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