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了。
齐潋当时特别的专注,专注到没有意识到有个人在客厅的那边躺着听了很久她的念叨。而江燃已经意识到可能每次她出门,齐潋都这样在家里练习,她知道齐潋恐怕不会愿意这一幕被她看到,所以一直地没有出声,甚至在齐潋回卧室的时候,才去开关了客厅门,装作一副刚刚回家的样子。
这两天,心里一直因为齐潋的病情而担忧烦恼,江燃差点忘了,齐潋本来是一个多么骄傲倔强的人。
“其实如果我愿意,我即使什么也不管地躺在床上,也会有人把我的一切都打理好。我可以躺在床上混到死,燃燃,我谈的是女朋友,可不是什么都要帮我做的保姆哦。”
江燃一下子羞愧极了:“我是不是做了件很蠢的事情?”
“没有啊,因为你是江燃,是总是想要对我好的、这么好的江燃。”齐潋就是怕她难过,所以才讲了个故事暗示她,这时一听到江燃有懊恼的倾向,她就立刻安慰江燃了。
江燃摇头:“可我好心办了坏事。”她的头上好像顶着一片乌云,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那郁郁的yin影之下了。
“没事啊,只要你以后稍微放松一下牵着我的手就好啦”,齐潋轻笑:“不过不能放松太多哦,不然没有了女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