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《论语》。”
柳如例行公事的向裴氏报告着徐幼容在徙倚院里的每一个情况。
裴氏看着妆镜里柳絮为她盘的发鬓,微微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。后天,也是容儿出徙倚院的日子,薇洲院里怎么样了?”
“都准备好了,薇洲院里也置办妥当,您吩咐的那一顶瑞花锦的桃红间银白帐子和成套的床褥也安置上了。”柳如答道。
瑞花锦,名副其实的千金一尺。
裴氏放心的微微弯了唇角,徐幼容进徙倚院的这一个月,裴氏心里都不踏实,终于啊,很快就要到时间了。
“对了。”裴氏忽然想起什么,扭头对柳月问道:“前段时间让你去温先生那打个招呼,珊姐儿马上要入学的事,你去了吗?”
正在摆弄裴氏今天要穿的鸳鸯刺绣长袄的柳月闻言,伸长脖子答道:“去了的,夫人。也和温先生说了二小姐的情况,先生答应她会注意配合一下二小姐的进度的。”
徐幼珊今年十岁,过了这个冬天,来年新春就年满十一了,她这个时候才入学,明显是很晚的了。而本应在一回府后就开始准备去族学的事,却硬是拖到了现在。
“这就好,不过听说兰氏也是有教过珊姐儿识字的,就是不知教了多少,可好